慌乱了起来,克里提叔叔握住我的肩,神色担忧的偏头看我,“迪恩?!”
“克里提叔叔,我忽然很害怕。”
他愣了愣,然后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,另一只也搭上我的肩,“迪恩,那不是你的错,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我拧起眉,看着眼前的克里提叔叔,半响挤出一个笑,“谢谢您,克里提叔叔。”
我的事迹在这工作的第二个月,克里提叔叔就知道了,是因为正好我的舍友来用餐,是我送过去的。
他们没有放过调侃我的机会,我不想理会他们,他们却揪住我不放,声音更大,然后克里提叔叔就过来问什么事。
克里提叔叔帮我解了围,然后将我叫到厨房,我想,我可能要换工作了,毕竟他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,他会担心自己的女儿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他居然是安抚我,让我不要太在意那些浑球,他们只是浑球。
我不敢置信,问他不担心吗?
他问我,担心什么。
我支支吾吾的告诉他,我那些舍友说的都是真的,并且把我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。
我以为他会害怕的,没想他却说,埃文莉很少到餐厅,当然他会看好她,如果我真的敢对埃文莉做什么,他会让我知道挂在烤炉里的那只鹅在想什么。
那天我哭了,因为我从未想过,有人可以那么轻易接受我,在知道我父亲的所作所为之后。
自那天后,克里提叔叔就让我在厨房帮忙,只有忙的时候我会偶尔帮忙送餐。
他教会我做很多菜,包括红酒鹅肝,后来他告诉我,诚实又喜欢做菜的男人都很可靠,比如他,我没忍住笑。
我很感激他,不管以前还是现在,但是感激并不能安抚我的恐惧,我还是很害怕。
一直到她用餐离开,我都没敢出厨房,并且庆幸着,我没因一时脑热告诉她我在哪个系,叫什么名字。
之后的我变得有些奇怪,又期待她的出现,却又害怕她的出现,甚至做了噩梦。
我梦见餐厅的玻璃门被推开,她走了进来,然后看到我,不冷不热的表情瞬间变成了鄙夷和戒备,连那如同覆着薄冰的双眼也和她的表情一样。
我从梦中惊醒,汗水将我睡衣背部的布料都打湿……
又一个周末来临,我一整天都在焦虑,克里提叔叔的看出我的焦虑,拍着我的肩和我说:“现在是假期。”
我愣了下,反应过来,瞬间整个人都轻松了,“谢谢。”
“其实就算不是假期也没什么,你们不在一个系,而且我看她更在意食物。”
这天,还是我去送的餐,但我没敢跟她说话,而她也没跟我说话的意思,克里提叔叔说得对,她更在意食物。
但这样很好,一点都不在意,那就不会知道更多……
她依旧每周都来,时间都是八点到九点之间,而在等待她出现的时候,她静静坐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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