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侍养花花草草,八仙桌上的那盆花,听张菊英讲是她从老乡家的工艺品作坊带回来的。之前,张菊英还在城里做工。
准确地说,这盆火红的牡丹花。制作工艺复杂,匠人手艺精湛,是她见过的最精致,最富丽的牡丹通草绒花。
魏卓然显然也被这盆花吸引,修长的指节拂过绒花的绿色叶片,在上面稍作停留后,指节上移,点了点枝头最高处的一朵繁花。
他又似乎很嫌弃,轻轻拂过后,恢复慵懒的坐姿,指节小幅度地敲打着太师椅扶手。
许笳走到八仙桌那里,从壁龛的架子上取来鸡毛掸子。
这两天手里压的工作太多,她也很少在堂屋这里待,桌子上估计落了一片灰。
鸡毛掸子也顺便扫在绒花上面,屋顶有几片玻璃瓦,阳光穿透房梁,一道光束落向地面,光束里升起了跳跃的光点,也有微微细尘。
魏卓然的胳膊离开扶手,指节弯曲,盖在嘴唇上方。他皱了皱眉,终于发问:“它去哪里了?”
许笳泡好的茶刚好端来,递给魏卓然一杯,“前几天逢场,我买了半斤。你们武陵的茶,不知道你爱不爱喝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卓然端起高高瘦瘦的玻璃杯,茶汤很清,茶叶已经泡开,清香弥漫。
杯子放在嘴边,他小小地抿了口,放回桌面,“谢谢。我喝不惯这里的茶。”
许笳噎了口空气。
武陵人喝不惯武陵茶?
那他喜欢喝什么?
许笳拧眉,她绞尽脑汁想了想,“我这里也有咖啡,速溶的那种。”
见魏卓然慵懒着,她扫过八仙桌上的那包猫粮,火速泡好咖啡,递给他品尝。
魏卓然喝了口,表情没有太离谱。
许笳松了口气,抱着玻璃茶杯,坐到八仙桌一侧的椅子。
“麦麦--”她低声唤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往常下了班回家,小家伙都会第一时间猫在门槛里面,她一开门,还没弯腰抱,麦麦就往她手心跳。
难道今天回来早了?
许笳又唤了两声,没有回应。
奇怪,去哪里了?
许笳握着茶杯,在堂屋巡视了一圈,“麦麦,你看谁来了?救你回来的哥哥……不,是魏总,他给你带了好东西。”
她又去了卧室和后面小院,都没找到小家伙。麦麦的温馨小窝里,碟子里面留了一根鱼骨头。
许笳暗叫了句不好。
最近河堤那里经常有人钓鱼,那些小鱼小虾米,收竿子后经常会随意丢弃在河堤。引得周围的猫和狗儿,去那里抢。
上个礼拜,许笳下班回来,麦麦没有来接她。她找两个小时最后才在河边的油麦菜地找到。小家伙正和一只脏兮兮的野猫争抢一条小河鲳。
野猫是黑猫,块头大,扑了两下就将麦麦吓退,麦麦含泪将已经到嘴的小鱼丢下,跳到了她怀里,唧唧地哭。
内容未完,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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