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。
可当许父高高在上地用轻蔑的目光盯着她时,她还是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倒流,从头冷到脚。
许南嘉嘲讽地勾了勾嘴角。
“哦?那你们还记得在他成为我妹夫之前当了五年我的男朋友吗?”
她把胳膊从许晶晶手上抽出,和她拉开距离。
“怎么?姐姐不能抢妹夫,但是妹妹能抢姐夫,这就是你们的标准是吗?”
许父被着一番话气得接不上话来,正要扬起手落下时,许南嘉往后退了一步,躲开了他的巴掌。
她语气冰冷,“上一次你也是这么打我的。”
男人悬在空中的手顿住了,脸上的神色复杂。
“那还不是你该打!”
最终那个巴掌还是没有落下来,许父找了好几个保镖把她关进了房间。
……
“你就在房间里给我好好待着!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!早知道你这么惹事生非还不听话,我们就不该把你从那小山村里接回来!”
男人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。
许父的面孔渐渐狰狞,最后变得模糊不清,越来越远。
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,许南嘉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噩梦,额头上也是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。
这已经是她被关禁闭的第三天了,她依旧每晚都能梦到许父那天狰狞的表情。
她被切断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方式,像一只金丝雀一般被关在笼子里,还美名其曰是让她“好好休息”。
窗外的月光洒在床前,照不到她。
她转头看向门口,许晶晶正端着一杯牛奶缓缓走近。
后者把牛奶送到她面前,语气又低又柔。
“姐姐,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,之前是我太不懂事了,总是想着是你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生活,但其实这一切生活原本就该是你的,我才是那个坏蛋。”
许晶晶的声音有些哽咽,抬起头来时浅褐色的眸子上覆着一层水雾,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认真。
“姐姐,我不奢求你能一下子就原谅我,但是这杯牛奶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。”
许南嘉愣了愣,即使她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态度陡然大变,她还是迟疑着接过了面前的杯子。
在女人的注视下,她象征性地抿了口杯内液体。
许晶晶满意地露出一个纯真的笑,“姐姐,那你好好喝完哦,我先回去啦。”
她点了点头,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感觉刚刚的那个笑过于灿烂,以至于有些毛骨悚然。
门又重新被关上,但这次,她似乎没有看到保镖的身影。
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地移动着,许南嘉只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,头也越来越晕沉。
就在她即将合上眼帘时,门再次从外被打开,一道黑色的身影慢慢地靠近。
她下意识地想要叫喊,费力地张口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随后,她感觉一把锋利冰凉的刀刃正透过一层布料抵在她的腹前。
男人和黑暗融为一体,像是从地狱发出的警告。
“想活命就闭嘴。”
许晶晶守在门口,男人抱着房间里的人出来时,后者早已晕了过去,没了一点意识。
她不屑地睨了女人一眼。
许南嘉,我是坏蛋,那我就再坏一点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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