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他全听见了。
没等沈月开口,陆隽冷冷的声线道,“沈姑娘让沈阁老,给镇远侯世子送信的事,可还记得?”
沈月大惊,此人怎会知道此事。
“大胆!你即便是皇上跟前的人,也不得在我们姑娘面前如此放肆。”
竹桃说着要喊人,陆隽又道,“喊啊,大声喊,也让大伙知道,沈姑娘为了嫁给镇远侯世子,竟不惜做妾,威胁人。”
话罢,沈月的脸唰唰的通红。
她自幼学习女经,自知女子矜持最为重要。
然而在她决定威胁桃夭夭的时候,她全然忘了这些。
被陆隽这样一提起,她有些丢脸。
陆隽警告沈月,“你若敢继续威胁或者伤害她,我定不饶你。”
说罢,不留情面转身离去。
“姑娘,待我禀告老爷之后,看他还能威风到几时。”
沈月摆手,此公子的做法,让她更加相信,桃夭夭心悦之人,不是世子。
陆隽回到茶楼,手里拿着一个匣子。
卫卿和四喜依旧还在包厢,等陆隽。
看见陆隽,卫卿趁陆隽不注意,将陆隽手里的匣子夺过来。
打开一看,竟然是陆隽随身携带的玉佩。
四喜惊喜的道,“少爷,这玉佩不是丢在静安寺的河里吗,怎会出现在这?”
“怕不是丢,是故意留下的吧。”卫卿纠正四喜的话,他绕有深意的道,“这玉佩,怕是被姑娘退回来的吧。”
“就你话多。”
陆隽啪的一声,将匣子关上,默着一张脸走下楼。
桃夭夭回府后,对秋月,只字不提与沈月的约定。
只是问秋月,那副世子画像被放在哪了?
秋月摇头,“姑娘,那画是你自己收起来的呀,怎么你不记得了?”
桃夭夭尴尬的浅浅一笑。
翌日,桃夭夭因昨日在运河吹了一整天的风,她感染了风寒。
秋月伺候她喝了药,还是鼻塞,食之无味。
秋月便去寻管家,买些开胃的蜜饯回来。
而桃夭夭几乎将整个风雅居翻了一个遍,也没找到那副画。
最后,她的目光落在书房。
据秋月的描述,桃夭夭坠马之前很不喜欢看书,所以这间书房她鲜少过来。
如此宝贝的东西,肯定不想让别人看见或发现。
桃夭夭推开书房的门,暗自琢磨那副画或许就藏在这里。
她的视线落在书架最顶层。
有一个匣子,大小刚好能装下一幅画。
桃夭夭站在太师椅上,踮着脚伸手拿。
她刚将匣子拿下来,秋月急呼呼的跑进来大喊,“小姐,世子送聘礼来了。”
桃夭夭装着好像没听见一样,她吹了吹匣子上的灰,不急不慢的打开匣子,将画取来展开。
自从昨日桃夭夭将玉佩归还出去之后,秋月发现桃夭夭满屋子寻世子的画像。
她暗自庆幸,姑娘的心,总算又回到世子身上。
可是世子这会已经到府上,不看真人,看什么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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