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衣服被微凉的手指拨开,露出了修长的脖颈和锁骨,裙子从上面被脱下停在腰间,上半身见凉,时柚抱住双臂瑟瑟发抖,害羞的闭上眼,缩着脖子。
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任由米洛迪斯轻吻她,细细密密,缠绵缱绻。而她似拒绝,又似主动般静止,任由对方胡作非为。
即使大脑在疯狂的对全身输送拒绝的指令,可身体色令智昏的背叛自己,只剩下失控般的酥软。
她,唯一坚定的意志力,随着身体的投降,显得多么可笑,那双不听话的手,也主动搂住了米洛迪斯的后背。
唇齿间的开合全都是暧昧。
“你、你轻点”
谁主动已经不重要了,错误已经犯了,她睡了赫卡的人。睡都睡了,这事没法赖,也解释不清。
是米洛迪斯先勾引的。
而且而且她竟然不想负责甚至想一走了之。
被身后贴上来的热源抱住,时柚顿时一个机灵,她现在害怕极了。“晚上还要参加舞会”
米洛迪斯不以为然:“衣服已经不能穿了,等会直接回去吧。”
“这么早离开会不会不礼貌。”
“不会。”
可是她晚上还有事!
身后的人说了句真心话:“在这里做不舒服。”
“就算是回去我的腰也真不行了。”时柚闭上眼:“那个,要不你自己回去?我找黄淑仪借一件衣服穿。来都来了,不参加最盛大的舞会不是很吃亏吗?而且我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。”
“那个新娘今晚就要死了,舞会办不成。”
“”
时柚一愣,睁大眼睛,疑惑的转过身,一脸的懵逼。“哈?”
我刚看好的一对被你说死了,你怎么就那么厉害呢!
米洛迪斯起身穿上衣服,随手将自己的一件丢到床上,说道。“穿上。”
时柚往后一躺:“不走不走,我就不走,你为什么说新娘今晚要死。”
见她耍赖皮,心情不错的米洛迪斯难得没有坚持,而是坐在床边:“那个伴娘要杀她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“看出来的。”
“为什么我看不出来?”
“你笨。”
“”
两人智商都不在一条线上,时柚心里明白,嘴上又不想承认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啊?”
米洛迪斯拧眉略微回忆了一下:“她冒着得罪王室的风险在婚礼当天问出那种问题,又留有几分余地,明显是有计划的隐忍。”
这么一提点,时柚恍然。
对啊,她问那些问题明显是要跟新人过不去,正常的婚礼或许没什么,但这是王族婚礼,如果不是孤注一掷又哪来的胆子?
都有胆子给王族添堵了,又让大家当她心直口快,说明她并不想马上就得罪,毕竟太明显了下台就被处理掉了。
这种程度,王族不至于跟她计较。
她在恨新娘,恨到明明有计划要杀死她,依然在婚礼上忍不住说出哪种话的程度。也正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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