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刻了凶手名字?”
任铭浩掀起眼皮子,看三公主一眼,似笑非笑,“公主聪慧。为防分不清射中猎物的人是谁,礼部在箭杆底部刻着相应称号用作区分。”
“这支箭上刻着‘冠’字,意为‘冠军侯府’,所以是我的。”他拿起其中一支箭向众人展示,又慢慢悠悠拿起另一支箭。
三公主感觉时间被无限拉长,仿佛任铭浩修长的手里握着的不是箭矢,而是她惶惶不安的心脏。他慢条斯理的动作,在此时的她的眼里,不是威风八面的意中人,而是个优雅凌迟她的刽子手。
任铭浩格外关注三公主表情变化,狭长眼眸的冷意愈发明显,好似一把刚出鞘的锋利宝剑。
三公主每增加一分恐惧煎熬,他压在心头的滔天怒意缓解一丝。三公主趁他不在,对付悦悦的手段变本加厉,她以为自己收拾悦悦如同踩死只蚂蚁。他为何要给她个痛快,自是慢慢折磨,才找得到乐趣所在。
这招还是他从李欣悦学到的。果然,还是女孩子最了解女孩子。
“箭杆底部,刻着‘三’。”
简单七个字,直接宣判罪名。
三公主面上迅速失去血色,一张脸变得灰败。双手突然颤抖起来,华丽昂贵的弓、弩垂直掉在林地上。
对上四周嘲弄、活该的眼神,她猛然醒悟过来,自己成了他们眼中的笑话,她作为公主的尊严将不复存在。不能认的、她打死也不能认!
她要把事情全部推到另一个人身上!
三公主死死盯着李欣悦,眼睛里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,“箭筒就挂在这里,遇上些惯会顺手摸羊的人,弄到手里也不是件难事。再说,单凭箭矢有何用?”
她歪了歪下脑袋,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,“要有人证才行呀。”
几乎所有人都没想到,在物证确凿无疑的情况下,三公主还抵死不认,大有拉李欣悦共沉沦的妄想。
李欣悦深呼吸好几次,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巴掌大的小脸逐渐变冷,冷呵一声。
“您贵为公主,只需流露出一丝神情,自会有人替公主办妥事情,更别说如今铁证如山。公主屡犯不改,我亦懒得去圣上面前告状,这件事继续掰扯,怕是公主不会认、也不会服气的,彼此自由心证吧。”
她觉得好累。
三公主一直以任铭浩为由,把自己当成假想敌,处处压自己一头。她理解三公主想在任铭浩面前更出彩的想法。除此之外,她们两人根本没有其余交集,她真的有必要对自己怀着这么大的怨恨?
任铭浩不喜她,三公主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,却来找她麻烦,这样的思维她不理解。
且三公主玩针对却自讨苦吃的事,已经不是一两次,再蠢也该知道到此为止,可三公主如同疯魔,一心想让她死。
李欣悦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想,三公主该不会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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