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亲密的两个美女,委屈的撅起嘴,感觉今天特意穿的超短裙白瞎了。
两腐女把赵卓顔看的寒毛直竖,沈琳珊幽怨的说道:
“我说最近老见不着你人,原来是有了新欢,啧啧啧!”
“男人都喜欢嫩的,唉,可怜我红颜憔悴无人心疼”左欣造作的孤芳自赏。
“渣男!”左欣拉着沈琳珊潇洒的去换衣服。
沈墨用眼神询问潘斌:她怎么来了。
潘斌酷酷的说:“我请她不来,听说你来,屁颠屁颠的就来了。”
真是不能理解女人这种生物,没两分钟,还视如寇仇的三人就手拉手的去做瑜伽。
沈墨在泳池游了二十分钟,上岸后潘斌就问他:“腿抽筋吗?”沈墨以为他担心自己像上次那样,就说:“谢了兄弟,我没事。”
潘斌失望的挠挠头。
打网球的时间,潘斌特别认真,跑动很积极,沈墨不得不全力应对,两人都打的酣畅淋漓,
打完坐在地上休息,潘斌问道:
“你头晕不晕,你脚崴了没有?”
沈墨看着今天特别奇怪的潘斌说道:
“潘小胖,不就是三个女孩不多看你一眼,你至于咒我要死要活!”
潘斌心酸的想:唉!今天财运不佳!
周四大姐夫就打电话说歌曲伴奏都做好了,发到他邮箱了。晚上沈墨听了一遍,把需要修改的地方发给成希,约好星期六早九点去录歌。
周六早8点45,沈墨到录音棚的时候,大姐夫两口子,还有席诗婷早到了。
成希为他介绍了录音师,一个圆头圆脑没有脖子的胖子,如同卤蛋的头上,留着一小嘬头发扎成小啾啾贴在后脑门上,叫哈尼。
一个眉毛、胡子、头发连在一起,如果染了头发妥妥的一代金毛狮王,叫亨泰。
沈墨急忙鞠躬说:“两位老师好,今天让您二位受累了。”
哼哈二将惊讶的问:“你多大?”沈墨说:“13。”二将互相瞅瞅,摇了摇头:“现在都时兴生妖孽么?”
沈墨时间紧张,先录。
他走进透明全封闭的录音室,调整录音话筒高度,带好耳返。虽然前世只是卖唱的小歌手,但还是花了一些积蓄录了5首歌作为纪念,所以眼前的一切并不陌生。
他闭眼深呼吸,摒弃所有杂念,静心。
向坐在调音台的哼哈二将示意。
一阵深沉低缓的口琴前奏在耳返里响起,沈墨温暖醇厚的声音飘荡在录音棚:
“……
像我这样迷茫的人
像我这样寻找的人
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
你还见过多少人
像我这样孤单的人
像我这样傻的人
像我这样不甘平凡的人
世界上有多少人
像我这样莫名其妙的人
会不会有人心疼”
录音棚里歌曲的余音还在飞旋,醒过来的四个人激动的拼命鼓掌。
哼哈二将已经非常惊讶于沈墨的创作水准,没想到更惊喜的还在后面。歌唱没有任何技巧,平实却直达人心,好多年没有听到过这么令人感动的好歌了。
成希虽然听了第二遍,但依然感动到双手颤抖。
沈琳娟静静的坐在角落,不敢动,她怕自己落泪。
席诗婷看着玻璃后面那个孤独的少年,很想鼓足勇气对他说一句:“我来心疼你!”
为了达到更好效果,沈墨又唱了一遍,非常完美的一遍过。
休息了半小时,沈墨开始录第二首歌,《借》。
“借一盏午夜街头昏黄灯光
照亮那坎坷路上人影一双
借一寸三九天里冽冽暖阳
融这茫茫人间刺骨凉
……
被这雨淋湿的人说他不会冷
……”
正在大家沉浸在美好的旋律中时,沈墨突然停止了录音,弓着腰,双手死死的掐着大腿,双肩不停的抖动。
外面的五人紧张的走到录音室外面,隔着玻璃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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