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
cos娘说了一句话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。
“这裙子有点紧,下次能不能买大一号。”
话没问题，主要是声音是一个粗糙的汉子。
这位cos明显是个伪娘。
这种事现在已经很常见了，只有那种胸大的cos，才是真妹子。
没有胸的百分之80%都是汉子。
顾枫对此很有经验，以前去动漫展做过兼职，那是一段羞耻的经历，不提也罢。
经常在厕所遇到心动的漂亮妹子，结果发现都是同类。
一些业余的摄影师拿着单反，走到哪里拍到哪里，哪里有漂亮cos，就能看到他们在窜动。
cos们也很给面子，基本上不会拒绝粉丝合影。
董兮兮被一位穿着jk制服的小姐姐吸引了，小姐姐趴在地上，摆着各种姿势供人拍照。
尽管她穿了安全裤，但还是有很多宅男喜欢从后面拍照。
“大冬天穿这么少，好敬业。”
董兮兮称赞道。
jk小姐姐朝着董兮兮眨了眨眼，站起身，主动要抱着董兮兮合影。
这一切都被顾枫看出来了，这丫是个大雕萌妹。
只要他不说话，就没有人认得出来。
和董兮兮拍完照，jk小姐姐还想和凌潇潇拍照，被顾枫夹在中间，阻止了他的上下其手。
刚刚他就是抱着董兮兮的腰拍的照，脸都要凑到脸上了。
旁人都觉得大饱眼福，只有顾枫知道他在窃喜。
“啊，我也想和jk小姐姐一起贴着脸拍。”
凌潇潇抱怨道。
“那不是jk小姐姐，那是jk小哥哥。”
顾枫提醒道。
凌潇潇这才注意到，jk小姐姐确实好平。
董兮兮皱了皱眉，“那你刚刚怎么不提醒我？”
“我看你挺开心的。”
顾枫其实已经有帮董兮兮忙了，只是董兮兮没注意到，jk小姐姐打算把手放在董兮兮的屁股上，被顾枫打开了，他才放到了董兮兮的腰上。
“小枫，你很懂嘛，是不是以前也穿过jk服？”
董兮兮突然好奇地问道。
凌潇潇长大了嘴巴，惊讶地看着顾枫：“小枫，你女装过吗？好想看。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
顾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，可千万不能让她们知道自己的黑历史。
年少无知，穿女装也是为了挣钱。
犹记得某个动漫展，他去做兼职的时候，甲方要求必须穿女仆装，几个年轻的少男都穿了，顾枫也是其中之一。
那时候年纪小，胡渣都没有，扮女孩子是件很轻松的事。
现在就不一样了，熬夜起来就是一脸胡渣，男人味十足。
“朋友们，快看。”
顾枫转移二女的注意力，指着舞台上开始跳舞的雷神。
“哇，原神的cos！”
台下的粉丝疯狂地叫喊道，还有很多宅男在喊“老婆老婆我爱你。”
舞台上，cos雷电将军、刻晴、凝光、宵宫的都是可爱的妹子，从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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