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着的,不然一个过肩摔,有你受的!”
“是,我知道你厉害。”他轻笑,声音有些沙沙的,是浸在深夜睡意中才有的温柔和磁性。
陈鱼心脏狠狠跳了一下。
“你怎么没回家?女孩子熬夜不好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回家?”
“不想回。”程隽说:“楼上一对夫妻,每天晚上打孩子,我心软,听不得孩子哭,不想回去。”
陈鱼想起程隽的背景履历,他到宛陈市,也是一个人住,本来还有沈择明这个插科打诨的朋友,现在沈择明也走了,回家之后只有他一个人,他必然寂寥,不想回家也理所应当,陈鱼不拆穿他,只说:“周子明说你胳膊受伤了,我就来看看,本来没打算吵醒你,没想到程支队宝刀未老。”
“程支队?”程隽轻声笑道:“难得听你心甘情愿叫一声程支队。”
夜色深沉,风急雨疏。
陈鱼说:“伤口怎么样?”
“又死不了,不用担心。”
陈鱼:“且,肯定是你找不到医疗箱还嘴硬!”
陈鱼起身去开灯,打算给他包扎,她瞬间起身,就朝着墙边走去,两个人本来离的很近,骤然她离开,程隽心狠狠一跳,差点就伸手想拦住她。
那是一种奇妙的牵引,仿佛他和她的命运连接在一起,在她离开的时候,那种巨大的空白和无力感,让他险些失去理智。
她每次走,都是走的决绝,不回头,干脆利索,大有一走就消失的感觉,这让他感到不快,他不喜欢这种感觉——
灯刷——亮了。
陈鱼拿出医疗箱子,放在桌子上:“你自己找下消毒水。”
说完陈鱼就走了。
灯火通明,黑暗里的悸动和心跳,骤然回归平静。
程隽收回视线,低头找着消毒水和绷带。
找到后,开始自己费劲地给伤口消毒,在抓捕过程中,许霖惜反抗,程隽和许霖惜都受伤了,许霖惜伤在头,他伤在左肩膀。
正擦拭伤口,办公室外陈鱼焦急地喊他:“你着什么急?!”
陈鱼走过来,将手里端着的姜汤递给他:“快喝了,我刚才去热了热。”
程隽看着姜汤,很意外。
“从孟昶林虎口拔牙要到的。“
程隽眼睛有了笑意。
他闻了闻姜汤,有点像小狗一样嗅嗅,继而轻轻皱了下眉,陈鱼将他的小动作全部收入眼底,觉得他怪有意思。
陈鱼给他包扎完伤口,墙上的钟表显示时间,已经是凌晨两点。
两个人都没有睡意,就说起了案子。
陈鱼说:“善美十字路口的肇事案,现场死伤一共发现八个人,但是监控显示上官威正开车过去,只撞到了七名路人。”
“那第八个人从来哪儿来的?”程隽:“上官威正毒驾,车速达到90以上,这么高的车速,正常人是扒不上的,还是说,你相信玄学?”
陈鱼:“你有没有想过,第八个是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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