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张牙舞爪的透着一股匪气,但是程隽的字就不同,娟美飘逸,签字仿佛是在签支票。
孟昶林翻了两页,神色黯淡,见陈鱼一副没精打采又黑眼圈极重的样子,心中不觉有点怔然,顿觉手里的卷宗索然无味起来,索性一合:“还没联系上程支队?”
“没有。”陈鱼声音翁离瓮气的:“打了电话,是关机状态,我问了吕局,正常走的请假流程。”
“会不会是去银钼了?”
陈鱼瞬间抬头,视线和孟昶林相撞,陈鱼下意识反驳:“不可能!”
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
“银钼的案子不早就结了,他去能干什么?”陈鱼移开视线:“他又不是宛陈市人,就去过一次银钼,难不成还能爱上个挖矿的地方?你一天天的,我看你是相亲相的魔障了,每天猜猜猜!”
孟昶林笑:“钱金金这个大喇叭!”
陈鱼总算转移开了话题,笑着问:“什么时候发请柬?”
“八字没一撇呢。”孟昶林避而不谈。
陈鱼虽觉奇怪,也倒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毕竟警察因为警种的原因,结婚都是个困难的问题,大龄结婚的不在少数,陈鱼并没从孟昶林的话里听出不对劲的事情,反而是孟昶林随口猜的程隽可能是去程隽,让陈鱼一下子打起了精神。
那通来自银钼的要挟电话,陈鱼并没有追踪过。
一来,她失忆的事情众所周知,二来,那通电话没头没尾只是要挟,但又没提到想要什么交换,所以很有可能只是对方在诈陈鱼,三来,打电话的时候对方在银钼,现在指不定已经转移到了哪儿去了,她平白关注这个人,反而容易显得是她做贼心虚。
但孟昶林一提醒,陈鱼也就上心了。
程隽消失了五天,到市局这么久,程隽从来不会这样子,他的变化是在他从钟灵山的枪击案之后,陈鱼到现在都记得,当时她追到程隽家里,陈隽的那种客气疏离——
陈鱼打个哆嗦。
陈鱼进了办公室,抽出一张a4纸,一分为二,在上面罗列程隽去银钼的理由和不去银钼的理由。
列举了几条之后,陈鱼突然心中升腾起一种烦躁。
她从一睁眼有记忆的时候,她看到的就是银钼美阳大厦的惨剧,关于之前的记忆,她一概全无,只是在梦里,梦到了那些零零碎碎的事情。
——舞会上被牵走的女孩子。
——汽车鸣笛差点被撞的女孩子。
——以及在荒村中被肢解的女孩子。
梦里总是像是披了一层纱,陈鱼从来没有看清楚过女孩子的脸,只是那个名字——
“唐飒——”
陈鱼蹙眉:唐飒到底和她有什么关联。
程隽也在找唐飒。
程隽说他在疗养院里醒来的时候,桌上有人用茶水写的‘银钼’,写字的人又是谁?而且这么巧合,他们两个都在三年前失忆。
陈鱼揉了纸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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