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,可见平日用心。”
聂昭信心十足地了:“我正的能耐,你们还没见识到呢。”
与其说她相信自己,倒不说她相信21世纪的理工科教学水平,以及她在黑骨林觉醒的外挂。
论法术造诣,她自问不输任何一位神仙。
“长庚上神,我借助纸鹤探查四周,葛仙侍的魂魄,就麻烦你继续留意了。”
聂昭专心致志控制纸鹤潜入宗祠,同时将手伸向长庚的手背,试图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共享他。
然而,她这只手刚刚往外一探,触碰到的却不是长庚,而是一团蓬松柔软的绒『毛』。
“……黎公子?”
黎幽不知何时挤进他们两人之间,从衣袖里伸一只『毛』茸茸的爪子,拦住了聂昭探向长庚的手。
然后他又伸另一只爪子,不由分说扣住了长庚的脉门。
“阿昭,你先将所见所闻分享我,再由我传递他,结果也是一样的。”
聂昭:“……”
不是,为什么非得让你这个中间商赚差价啊?
“不来,你还挺怕受排挤的。”
她心里好又好,又拿这条任『性』的老狐狸没办法,也只好随他去,捏着他那只前爪传递影像。
说来奇怪,魏家宗祠周围的法阵造诣十分精深,远胜其他场所。即使以仙界的标准来,也没有一处缺或疏漏,不像是凡人所为。
聂昭的纸鹤在门外蹲守了足有一刻钟,好不容易才逮着空子,尾随一队手捧鲜果、美酒等供品的侍从进入。
魏震华积威深重,侍从们一个个缩着脖子、埋着脑袋,大不敢,战战兢兢地捧着供品进了祠堂,躬身施礼道:
“人,我们将供品送来了。”
“放下吧。”
从明珠宝玉缀的帘幕之后,传了一道苍老、浑浊而沙哑的音,让人联想起沙漠里干燥的风。
魏震华在身体上已经不太完整,因此格外追求在精神上找回场子,无论对内对外,要求所有人称呼自己为“魏人”。
仿佛这样一来,他就能长个唯心主戟儿,在众人相传中雄风依旧。
然而唯心主终究不可取,无论他何自己贴金,最终映入聂昭(以及与她连线的黎幽和长庚)帘的,依然是一个枯瘦、干瘪,一头稀疏白发,半截身躯入土的糟老头子。
“哦……这些年魏震华闭门谢客,我还道他在搞什么名堂,原来是已现五衰之相。瞧他这副模样,怕是离死不远了。”
黎幽冷一,轻飘飘地一撇嘴角,“难怪魏家人心浮动,这是要变天啊。”
聂昭疑『惑』道:“他既然命不久矣,为何不求承光上神将他点化仙?”
长庚神『色』平淡:“他不是不想,而是不能。所谓点化,终究只是依赖外力,以仙界灵滋养凡躯。魏震华身负重伤,丹田破碎,注入再多灵力也只是泥牛入海,无济事。”
“妙啊。”
聂昭差点来,连忙调整了一下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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