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气、铜啊,金的不都是通过一辈人一辈人挖掘出来的么。
只要有想法,那些都是事在人为的呀!
她相信这郑志良当时就是有这想法才有了煤矿,可惜了啊,此人英年早逝,不过,这挖矿的技术总要传下去的吧,她得见见他的儿子……
说不准就又给你挖了个什么矿呢?
啧啧……
温情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,双腿已经走到了郑志良家的院门前了。
郑志良家的院子很小,三间房子破败不堪,房顶的茅草看起来相当稀薄,那土墙向着一边歪着,看起来像是要倒塌的模样。
院子的东面放了很多土,土被堆成了一个小丘,小丘中间放了水,水和着土,看起来像是等着土凝固。
温情与岑夏对视了一眼,岑夏走上前一步,朝里叫道:“郑浩在家吗?”
等了会,没有人应。
突然,身旁传来一道略显沧桑的女声,“你们找谁?”
温情和岑夏的注意力都在院子里面,被这突如其来的女声吓了一大跳,“……呃。”
两人齐齐转眸看去,便见一妇人手里抱着麻衣,双眸警惕地凝视着她们。这妇人一双眼睛黝黑,却像是蒙了尘,少了光泽,左面嘴边有一块红色印记,像是胎记,温情觉得她要是没这块胎记,该是个美人。
岑夏开口介绍道:“这位是夫人,你是郑志良的妻子?”
关春凤在她们打量着自己的同时,也打量了她们,听他们自报家门,又见其装束,脸上的奇异一闪而逝,很快恢复镇定,新夫人来到坞堡的事情她早已耳闻,抱着麻衣连忙行礼,“世子夫人。”
温情道:“不必多礼,咱们进院子说话?”
关春凤凝了凝眉心,“夫…夫人!”
温情见关春凤像是有什么顾忌,“怎么了?”
关春凤又是盈盈一礼,“夫人,奴家男人五月便已离世,浩儿年岁尚轻,这煤矿早已交于华管家,如今奴在高匠头那儿接接绣工的活儿,补贴家用。奴家什么都不知道…”
温情面色一冷,轻嗤一声,“我且什么都未问你,你便同我说什么都不知道?”
关春凤被这无形的威压一压,心尖发跳,“奴……”
恰在这时,东边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道巨响,像是什么爆炸了,一道浓烟自门里面冒了出来…
关春凤脸色瞬间如锅底,拍着大腿急道:“不好!”
说着,推了院门便进了院子,嘴里火急火燎地大喝一声,“郑浩!你个死兔崽子,你又在家里搞什么?你是要把你爹爹留下的三间破房子给搞塌了不成?
哎哟喂……我滴良哥啊……你死了,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……你把你儿给我带到地底下去吧……”
关春凤急得跳脚,骂着骂着便大哭了起来。
那黑不溜秋的房子里跑出来个黑人,小子腿跑得贼快,一溜烟就跑到了院门口。
一见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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