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关系。”
她总觉得冯初乃混迹官场之人
,不至于做事这般不计后果。
这样让人下不来台,不是等于打人家脸吗。
她虽不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之人,可也不会恩将仇报。
哪有前脚拿人钱财,后脚就拆人家台的。
而且大皇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再有两年,保不齐都当爹了。
“李才人见外室男子穿成这样就好吗?”他不想再看她一眼,因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,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惹火。
醉酒时抱着人家哭哭啼啼,清醒时竟直接穿着亵丶衣,未曾束发就将人请进内室。
李眉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,也没有走光,顿时觉得莫名其妙。
“这大半夜的,我在自己寝宫,难道还要穿得周吴郑王的?
我穿着亵丶衣怎么了?我又没穿肚兜。”
这个男人是越来越不讲理了,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可以上下其手。她马上睡觉了,穿亵丶衣有什么不对?
难不成她睡觉还得穿个盆底鞋,绾个飞天髻?
怀孕前就是不修边幅,有了身孕之后更加懒了。
“不知哪个娘娘跟冯爷使了小性,冯爷不高兴,就跑到我这来撒气。”
说话间,便委屈的要哭,“算了,我难得见你一次,随便你找理由骂我。
知道我想你,你可随意拿捏。”
冯初在心底自嘲,说好了是来哄她喝药,因为看见大皇子,又任由情绪崩溃。ORG
“今日可有喝安胎药?”
她偏过头去
,宁愿盯着烛台,也不去看他。
他只得哄着,“我才将你身子调养好,你别这样哭,不然就是神医在世也没辙。”
李眉妩更加委屈,若不是他招她,她怎会哭。
“我是一时心急,你拿钱贿赂我,却问他要钱。要我怎么想呢?”冯初哄了哄,她没有听进去。
随后唤进了汪烛,这个时辰也该喝安胎药了。
他拿到她手边,她却没有接的意思。
冯初等了很久,见她又任性了起来,似乎发狠了,端起碗含了一口。
捧着她的脸,将药送在她唇边,给她灌了下去。
她睁大双目,看着眼前的男人,在自己面前突自放大的眉眼。
药液顺着两个人的嘴角,眼看流到她的亵丶衣上,已经被他伸出手,用指肚抹去了。
“这样肯喝?”他随意抹了一把,沾在手背上的,分不清是她的芳泽,还是药物残渣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羞愤万分,“你不是嫌弃我?”
那一日,她主动吻他,他不是拉住她的胳膊,叫老黄赶自己离开;就是用帕子用力擦去,好像遗弃赃物一般,连帕子也迫不及待的烧毁。
如今……这又算什么……
“你见马车压断我的脚无动于衷,还与薛美人调情惹我伤心。
你都不在意我的感受,你叫我喝这安胎药,我偏不喝。
为什么之前对我那样坏,这会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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