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道理,她死心眼的认为害死皇嗣是死罪,何况,她是被冤枉的。
从小母亲就教育她“身正不怕影子斜”、“清者自清”,
可是直到她看见白绫出现在自己眼前时,才发现母亲说得怎么不对呢?
至少,她从前未出阁时,奉行的信条,并不适用于皇宫里的生存法则。
“还不如一个宫女机灵。”陈曼看着文昭被勒死,连眼皮也懒得再翻一下。
倒是她身边的奴才行刑结束后,拖着文昭的尸体,赴命道,“皇后娘娘,文选侍已伏法。
因为嫉妒李才人得宠有孕,故而害死了八皇子。”
“知道了。用草席卷着,拉出去埋了吧。”陈曼说罢,看了一眼跪在地的青枫。
青枫以为自己的机智能得到皇后娘娘的赏识,但聪明与愚蠢殊途同归。
“青枫陪葬。”陈曼与其威胁教导,不如斩草除根。
她将李才人打流产这件事,不是自己的人,不需要知道。
青枫跪在地上猛磕头,“皇后娘娘饶命啊!文选侍害李才人,与奴婢无关!”
陈曼草菅人命不是头一次了,位高权重就是可以滥杀无辜。
“若再狡辩,株连三族。”
青枫认命闭嘴,她还有老母,还有弟弟,她不能连累家人。
一入宫门深似海,可惜身为女儿家。
汪烛自见到皇后娘娘的身影时,知道来者不善,自己很难凭一己之力护着主子,便立刻抄了小路去司礼监寻师父。
奈何师父不在司礼监,童让也不知去哪了。
眼下只有想办法出宫,去师父的宅子里,亦或到师父常去的畅春楼寻人。
此刻冯初的确在宫外,但不在自
己的宅子和畅春楼,而是在姚牧的宅子里。
一柱香前,本该上朝的姚牧,没打一声招呼便缺席了。
冯初连日以来心悸的厉害,以为是姚牧出了什么事。
因为以姚牧的性子,平常偷懒一些,还不至于上朝时不在。
司礼监的缺席,会动摇大铭权宦的根基。
退朝后放下手头的奏折,立即赶了过来,见他一个人坐在廊下发呆。
“你是有什么疾病?该上朝的时候在家看鸟。”
姚牧未搭腔,默默起身回了屋子,他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。
只要静一日,就够了。
冯初最憎恶看他这副如丧考妣的样子,他希望姚爷永远都是意气风发的模样。
随后没有逼问,而是看向他宅子里的小厮,“怎么了?”
小厮知道冯初和老爷同朝为官,未曾隐瞒,“昨夜,朵梨姑娘走了。”
“又出去卖?”冯初下意识想到的是这个,毕竟她回怡红院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“没。”小厮连大气也不敢喘,“小少爷也带走了。”
“姚富贵?”那不是姚牧的心尖尖吗?
“是。”小厮大着胆子,走近一些,压低了声音,“是小少爷的爹找来了,朵梨姑娘便带着儿子,跟孩子亲爹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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