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着不慎满盘皆输!”孙丙深深叹了口气
,“三皇子在紫禁城里被人赶出来,大皇子依旧岿然不动。
那两个贱人也活得好好的,到底凭什么!?”
“谁叫你不劝劝皇上了。”杜鸢不忍心继续往他伤口上撒盐,安慰了句,“舅舅别怕,这才哪到哪儿呀!
天长地久的,只要舅舅疼我,咱跟他们走着瞧!”
“皇上早有定论,心意已决,我劝不劝都毫无意义,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。”
孙丙说罢,见她坐在自己对面——书房的书桌上,身上的夜行衣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腰肢。
“莫要胡闹,我这些公函都被你压皱了。”
“又不是头一回压。”杜鸢不以为意,随手抄起他调兵的虎符,拿在手上把玩。
“今日是你新婚之夜,你怎么敢跑出来?”孙丙即便醉酒,尚且有理智。
对着府上的小丫头,可以为所欲为;对待三皇妃,还是要有所顾忌。g
“想舅舅了,就过来看看。”她从书桌上跳下来,顺便带下来一片零落的公函。
“胡闹。”他板起脸孔训斥了句,“你腿脚麻利,赶快回去。”
杜鸢跪在他腿边,“舅舅,让鸢儿给您生个孩子吧。
将来让这大铭江山改姓孙,舅舅什么都不用担心,群臣皆听您的号令。”
她的话带着蛊惑,牵起他粗厉的大手,带着常年握刀拉弓的茧,放在自己白嫩细腻的脸颊旁边。
一夜未归,即将天亮,杜鸢沐浴更衣回府。
静萸望眼欲穿,总算把她盼回来了。
“主子,您叫奴婢好等。你刚走,三皇子便过来了。
起初等你,后来……”
“后来怎样?”杜鸢不以为然,后来左右不过又跑通房丫鬟那去了。
“后来等着等着,他就睡着了。
奴婢不敢挪动他,也不敢在屋子里待着,怕主子误会奴婢勾引皇子,便跑到外面等您来了。”
杜鸢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,差点笑死。
“行,我知道了,下回出门,回来给你买糖吃~”
杜鸢回到房内,朱丘也醒了,拉着她的手,“你脾气也太大了,我不过晚回来一会儿,你就跑出去。
这深更半夜的,你一个女儿家,若是出了什么事,可怎么是好?”
他可不想前一日大婚,后一日便要抱着亡妻娶续弦。
填房哪有原配好?朱丘还小,还对白头偕老有执念。
他要到许多年以后才知道官场与朝堂的复杂,人心的肮脏。
“我哪儿会出事,我只会叫别人出事。”杜鸢说话间,突然一阵脸红。
用未被他拉着的另一只手,抚了抚肚子,不知道那里会不会出事——多一条人命。
“以后有我保护你,你不会出事。”朱丘信誓旦旦。
杜鸢讨厌这种感觉,三皇子的认真,会让她觉得愧疚。
随后将话岔开了,“我还以为殿下馋那个小通房的身子,今天不回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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