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自己开刀,自然容易的多。
干脆不再同
她言语,去给母亲请安。
陪母亲用早膳时有些心不在焉,反思自己对夫人的态度,实在有些不应该。
他不该把工作情绪带到家里,他最厌恶那种在外面没本事,回家窝里横的男人。
女子无才便是德,夫人虽然没那么聪慧,但陪他乐守清贫,没有大难临头各自飞,也让他十分欣慰和感动。
用过了早膳,原本想回书房捡起从前未读完的书,却被母亲留了下来。
“你为何这几日一直在家里晃?怎地不去上朝?”
郑容实在说不出口,自己接受了兵部尚书门客的锦囊妙计,对外宣称老母亲病入膏肓,自己不得不在侧侍疾。
便换了个措辞:“朝堂上为了夺嫡,几股势力拧在一起。
我不愿投靠任何一方,更不想沦为党争的牺牲品,便直接称病不出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!”郑母想当年为了儿子能够专心读书,也曾效仿孟母三迁。
她吃了这么多苦,不是为了借儿子光大富大贵,就是希望儿子刚正不阿、报效国家。
“你幼年囊萤映雪、寒窗苦读,不是为了在朝堂上趋利避害的。”
郑容不知该如何跟老母亲解释,有些事不是非黑即白,没法公事公办。
他也想铁面无私,但连皇上都不敢动兵部尚书,他若直接以孙大人买通狱卒,谋害皇子,将孙大人就地法办。
到时候孙大人的属下四方起义,百姓因为战乱生活在
水深火热中,他到底是在为皇上分忧,还是将黎明苍生陷入万劫不复之地?
他不怕死,但知道说了母亲也不会懂,索性暂时应承下:“是,儿子知道。
不管怎样,刑部也不该听兵部指挥。”
郑容退下,孤身去往书房,心里乱糟糟的。
也许是皇上体察民心,一道圣旨将他从泥沼中拯救了出来。
是死是活,给他一个痛快,也有个了结。
看见李有全身影时,立即携家眷立在庭院迎接。
他一向清贫,所以即便将家人小厮全叫出来,也没多少人。
“郑大人这庭院冷清,连兵部尚书的排场十分之一也比不上。”李有全宣旨前先调侃了句。
作为御前行走的大太监,他的音容笑貌往往代表着皇上的意思。
既然不是赐死的圣旨,便没必要紧绷着脸,不给对方一个好眼色。
“李公公说笑了,微臣白手起家入仕为官。
自然不比孙大人继承祖上基业,方才财大气粗一些。”郑容在人后都不会议论其他同僚,在人前更不会说孙丙的坏话。
他很清楚李公公不会无事同自己走动,像自己这种一贫如洗的朝中清流,跟他结交,既捞不到银两,也拿不到官职,纯粹浪费时间。
已经做好了接旨的准备,果不其然,下一刻李有全已经拿出了圣旨。
“郑大人接旨。”
郑容和家眷跪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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