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,也许也受了重伤。
如今,她已是皇上
的女人,冯初在面对自己和内心的时候,一定很痛苦和挣扎吧。
咸福宫内,卫水早早的去景仁宫为皇后侍疾。
李眉妩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,让她去表忠心,她才不干。
她是个记仇的人,始终记得当日,是皇后叫人扭断了她的手腕,疼得她满地打滚。
今日虽看皇后可怜,想来也是她报应。
夜深人静,想将冯初的画拿出来细细观摩,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。
毕竟这一夜,皇上和其他人的目光,都放在景仁宫和翊坤宫。
没人会在意她这个小小的才人。
才伸出手去拿那卷画,院外传来一阵筝声。
弹得是《凤求凰》,只不过一首好好的曲子被弹得乱七八糟,格外刺耳。
李眉妩想叫青茄出去替自己骂人,最后还是自己从卧房里出来。
才推开门,便看见坐在亭前长椅上,抱着一柄鸾筝的冯初,已弹断了一根弦。
“冯公公到底是弹琴,还是拆琴呢?”
冯初闻声回眸,放下古筝,起身行礼,“奴才见过主子。”
“你好大的胆子,皇后娘娘生死未卜,你不在景仁宫陪着皇上,还敢来这。”李眉妩忍笑看着他。
“奴才的东西落在这了。”冯初起身,凝眸遥望。
“何物?”李眉妩有些心虚,暗自思量,该不会那幅画吧?
若是他送完人又反悔,她可是不会把画还给他的。
“我的心落在主子那了,你能把它
还给我吗?”冯初的话音刚落,李眉妩立刻脸颊绯红。
“你走近些,我还给你。”
冯初一步步走近她,直接站在她面前,李眉妩突然伸出手,揽过他的腰,靠在他怀里,听他不安的心跳。g
他浑身一僵,又觉得血液滚烫,不敢回拥她,却希望此刻时间静止,只剩下他们二人,就这样静静的被她抱着,直到沧海桑田。
李眉妩似乎是抱够了,用下巴抵着他胸口,抬头奚落他,“画很美,只是你的琴弹得太过难听。”
冯初轻笑,并未否认,“主子见笑了,那是奴才这辈子弹得最难听的一次。
心里乱,只想将弦扣断。”
李眉妩疑惑的转着双眸,滴溜溜的望着他。
冯初:“我在等,等你原谅我。
我怕你永远也不肯再跟我说话,不愿再多看我一眼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李眉妩将他抱得更紧,“你好傻。
是你教我,不要跟这宫里的女人计较的。
你还说皇上今儿宠幸李贵妃、明儿宠幸陈婕妤,我不可能把这宫里的女人都杀光。
我原本已经想开了,我不想带着仇恨走完后半生。
你又何必冒险引得后宫惊涛骇浪?”
冯初:“因为我劝得了你,劝不了自己,我看不得你受委屈。”
李眉妩低头,小脑瓜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,“可是……你为什么一直力保婉妃娘娘,挨打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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