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们愿意狗扯羊皮,就让她们去闹。
咱
们在司礼监替皇上办事,把朝中之事做好便是。”
冯初笑笑不说话,姚牧瞧着他屁股八成是疼得紧,一直倒吸冷气,最后二话不说,直接将他扛了起来,往太监所跑。
心里还在暗骂,“皇后那个疯婆娘也是祸害,别的娘娘宫里刑具是木头,她倒好,是铁器。
我若再来迟一步,你今天非得死在这不可。”
“有姚爷救我,我不会死……”冯初趴在他的背上,比起屁股上的疼,骨头都快被他颠散了。
回到太监所,姚牧亲自替他清洗伤口,敷药,做完这些,已然是半夜了。
坐在他床边,跟他说着朝廷上的事,“昨日,内阁大学士徐望上奏折,请求告老还乡。”
“你批了?”冯初问道。
“我是司礼监掌印太监,你是秉笔太监,我哪敢呢。”姚牧知道他疼得睡不着,有心想陪他说说话。
“可是朝中有人敢忤逆他?”冯初又问。
姚牧:“谁敢呢?皇上的老师,又是开国元勋。
我上回去给他送参汤,看他家眷忙里忙外侍奉着。
徐阁老现在整日靠药吊着,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冯初已然心里有数,“下回上朝时,给徐阁老预备个板凳。”
姚牧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冯爷真狠啊,逼着徐阁老呕心沥血,就是死也让他死在朝廷上。ORG
徐阁老有你这样的学生,八成是肠子都要悔青了。”
“那能怎
么办?如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际,青黄不接,徐阁老退了,谁能顶上?
但愿他多活些时日,待国泰民安,百姓五谷丰登的时候再死。”冯初说完,偏过头去,已经准备闭目养神了。
姚牧无言以对,太监果然都是心狠手辣、不近人情的东西。
冯初睡得断断续续,感觉屁股上一阵刺痛,以为姚牧还没走,回过头来,便看见李眉妩两只眼睛哭得像桃儿,正在给他换药。
她问过太医,他屁股上的药需得一个时辰换一次,如今又到了换药的时候。
她不放心别人来,那些男人笨手笨脚的,哪有她动作轻柔,省得他敷药的时候受苦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冯初制止了她下一步的动作,“这些交给我徒弟做就是了,你别动,脏。”
李眉妩没听他的,“脏什么?被打成这样了,还在意那些。”
她的动作果然很轻,很快帮他换了新药,又轻轻拉上被子。
冯初从脸颊到耳根,红得快熟了,想到她扯着他的裤子,盯着他的屁股看了半天,便觉得难为情。
“你这么有本事,怎么还会挨打?”李眉妩说着话,又有些想哭。
冯初看不得她这样,连忙劝着,“我是人,又不是神。
圣人千虑也有一失,何况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太监。
我没事。奴才挨打,不是常有的事吗?”
她若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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