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
鹤连祠接了酒,跟感觉不到似的,淡定地喝了。
季孙行在边上低低笑了声,侧头和迟恭白说:“你这个朋友很酷。”
迟恭白喝酒的动作顿了顿,转过头来,“我酷还是他酷?”
季孙行愣了一下,随后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。
“……闹什么。”
迟恭白被他按着脑袋,也笑起来。
等一杯酒喝完,差不多到了点儿,迟恭白和鹤连祠打了招呼,就往舞台去了。
他们的舞台一向不错,迟恭白的嗓音爆发力和穿透力都很强,古弛他们在舞台上的表现也很好。鹤连祠在吧台这块儿听了会儿,多少明白了点儿迟恭白忍着乐队这群人的原因。
起码在唱歌上他是痛快的。
鹤连祠很安静地听歌,他认真的时候脸上就没什么表情,眉眼都沉下来了。脸半侧向舞台那边,被酒吧的灯光打出高低起伏的剪影。
周围有不少人蠢蠢欲动,过了一会儿,就有人端着酒杯过来。
那是个红头发的女人,皮肤很白,橘红色的头发烫了卷贴在颊边,看着很妩媚。
“这里有人坐吗?”
她细长的手指托着酒,对鹤连祠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。
这个意思很明显了,鹤连祠淡淡看她,说了句“有”。
女人长得不错,能当第一个来搭讪的肯定是对自己有信心的。不过她也料到了鹤连祠这款的不是什么好啃的骨头,被这么简单明了的拒绝也没有拉下脸,仍维持着笑容,低低说了声好可惜。
说完之后等了三秒,确认鹤连祠没有留她的意思,就很识趣地走了。
她回去之后各个卡座一阵细微的骚动,有的人起了征服欲,有的自己死了心,只想看热闹。
鹤连祠像察觉不到似的,对这些一概不管。他自顾自地听歌喝酒,颊边却突然一热,接着脖子上也被人攀了上来。
唐朝两条手臂软软地环着他的脖子,黑色的长发垂下,散落在他肩膀上。他挨鹤连祠极近,从吧台里面倾身出来,嘴唇差一点要蹭上鹤连祠的脸。
“好多人打你主意啊……”他低低地说,热气夹着酒水的味道从嘴里呼出来。语调很软,像撒娇也像抱怨,“我帮帮你吧?”
鹤连祠抬眼看他,表情毫无波澜,没说好也没说不好。
于是唐朝轻笑了一下,用自己柔软的脸颊贴了贴他的,然后嘴唇下移,碰了碰鹤连祠的唇角。
他们的姿势太过暧昧,像一对相依的情人。周围隐隐传来吸气声和抱憾的叹息,唐朝也是店里的香饽饽,但大家都知道,热夏的调酒师又美又浪,可不在工作时间和店里客人搞。
在场许多人,一时不知该羡慕哪一个。
黏了有一会儿,鹤连祠才握住唐朝的肩膀把人拉开。他力道掌握的很好,没让唐朝觉得痛,又是不容置疑的。距离拉开之后,唐朝与他相贴的脸已经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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