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已经逐渐冷起来,这座城市好像只有夏天和冬天两个季节。秋天实在短暂,好像没让人意识到有个过渡,就到了冬天。
早早已经入秋了,感觉上还是乘着夏天的尾巴,白天还是热的,只是夜里降温快,昼夜温差很大。
迟恭白来热夏的时候是黑背心外面套了个宽松的哈伦风短袖,配着浅蓝色的破洞牛仔裤。裤子是长的,红酒瓶炸开的时候裤脚上溅上了不少酒水。
外面短袖脱了黑背心可以直接当睡衣穿,他从浴室里回来后没找着上次来穿的睡裤,又不能在床上穿牛仔裤睡觉,现在被子里还光着一双精瘦的长腿。
其实迟恭白以前也光腿和季孙行睡过,在周阿公家甚至和季孙行一起洗过澡。但现在……
迟恭白再度调整了一下姿势,屈了屈腿,直到感觉脚心一痛,怕伤口裂开血渗到床单上才暂时安分了。
刚刚忘了说,迟恭白神思不属地刷着手机,休息室的门一动,季孙行刚进来他就坐了起来。
“行哥!”
季孙行脚才踏进来,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,顿了一会儿才进屋,把门带上了。
迟恭白后知后觉自己的反应有点大,“……你帮我找件睡裤。”
“啊。”
季孙行看着他,表情似笑非笑。他穿的还是上次迟恭白留宿时穿的睡衣,胸前的扣子开了几颗,露出深陷的锁骨。
迟恭白有种被抓包的不好意思,略微偏过头,等季孙行找到睡裤拿了过来,他才把脑袋转回来。
“谢谢。”
他顺口说了一句,伸手去拿睡裤,季孙行却避开了。迟恭白愣了一下,“……行哥?”
“脚不是受伤了吗?”
季孙行含着笑,掀开了被子,单手扣住了他的小腿往自己这侧拉过来。
迟恭白才明白他要干什么,眼睛瞪大了一些,腿下意识挣了挣,没敢用力,怕踢到季孙行哪儿。
“行哥!我是脚受伤了!跟手没关系……你不用帮我穿!”
他这样轻微挣扎的力道被轻松化解,季孙行膝盖跪在他****,手掌下滑牢牢握住他的脚踝。甚至还有空闲伸手轻轻拍了一记他的小腿,说了句“别闹”。
那语气好像是迟恭白不懂事了。
迟恭白没办法,白皮被黑背心衬得更明显,脖颈胸膛红了一片。头上的小揪揪彻底散了,玫瑰花发圈贴着他的脸滑下来,落在旁边的被子上。
蜷曲的金发散落着,遮住了他一半视线,让触感变得更加明显。
季孙行握住他的脚踝,引着他的腿穿过裤管。柔软的布料覆盖了腿部皮肤,季孙行的手上移,发热的掌心隔着一层睡裤贴在他的大腿。
“宝宝,腰抬一下。”
他俯身,头垂在迟恭白颈边咬耳朵。等迟恭白把身体撑起来,季孙行就用手托着他的后腰,把睡裤拉了上去。
迟恭白感觉浑身的血液都上涌了,几乎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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