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没空陪他到处扯皮。
她踩着优雅的步子,留下一脸复杂深沉的冯晓生。
回到小洋楼,池锦果然看到了苦大仇深的管家,餐桌上是热气腾腾的早饭。
油条豆浆,包子烧麦,应有尽有。
池锦慢悠悠地坐下来,享用她的早饭,一点都不在乎老管家的目光,又不能真把她看出两个洞来。
“话说得好听,你没勾/引总司?”
老管家见不得被忽视,忍不住压低声音训斥。
“啪。”
池锦骤然拍下筷子,凤眼里浮现出几分不耐。
“老先生,是你先待客不周,我身份再低贱,也是帮总司做事的人,你克扣就有理了?”
不等老管家辩驳什么,池锦语气冷沉锐利,机关枪似地突突。
“你非要带有色眼镜看我,我不在乎,可陆总司是随随便便就能勾引的人吗,我真做了那档子的事,现在要么被扔出去,要么就跟着总司耀武扬威了,你老了脑子不灵光,我不跟你计较,话可要通一下脑子再说。”
池锦很少把话说这么直白,系统空间里的清涟直呼过瘾。
老管家脸色红一阵青一阵,他想斥责回去,可又不得不承认池锦说的话句句在理。
“你知道最好,总司不会喜欢你这种泼辣的歌女的。”
对此,池锦从鼻子里哼出一声。
“够了。”
清冽的男声含着一丝恼意突然插进来。
陆曜山走近,俊美的脸上带着点不自在。
什么勾引不勾引,喜欢这个喜欢那个的。
他根本不会考虑这些,池锦也瞧不上。
老管家自知失言,还忍不住恨恨地看着池锦。
“乱说话!”
池锦莫名其妙,张口就要回怼,陆曜山幽幽的视线压到头顶。
她想了想,乖乖地缩着脖子,继续摆出一副温顺娇弱的模样。
陆曜山却不放过她。
“伤好了,这么有精神?”
池锦更了一下,悄悄地揪着自己的裙摆。
陆曜山肯定在护着老管家,竟然一起噎她!
“没好。”池锦郁闷又委屈,把下唇咬出一条白痕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陆曜山看似怼天怼地,对女人的心思是一窍不通。
青年困惑地拧着眉,不明白池锦为什么这副模样。
他既没计较她装乖也没计较她跟管家斗嘴,不是很大度了吗?
陆曜山想不出来,索性就开口问,“我问的哪里不对?”
池锦摇头,岔开话题,“陆总司,我联系过朋友了,那个线人今天会离开旧居民区,您让士兵等在出口。”
“好。”她不想提,陆曜山也不继续询问,总归是她的事,女人憋不住总会说的。
这是陆曜山的老师教的浑话。
池锦又要了身干净衣服,是陆曜山军队里的女兵的。
女兵的身量比她要高,浅蓝的连衣裙几乎垂到了脚踝处,她随意系好长发,坐在客厅里写谱子。
缱绻的阳光碎金一般,有风拂动纸页,沙沙的落笔声却显得尤其静心。
陆曜山穿着笔挺的军装,坐姿也一并端正起来。
他在西洋留学时,也常被导师带去歌剧院,东西方追求的韵律不同,他回国后很少有机会去消遣。
陆曜山没回书房,坐在沙发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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