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割开皮肤。
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雾蒙蒙的水雾几乎要凝结成冰。
士兵训练有素,按部就班地站好,约莫五分钟左右,陆曜山带着亲卫过来了。
他要主持大局,不可能赴险去劫狱。
“从西南方进去,左胸口有一枚暗红色徽章的是接应人。”
陆曜山是对着亲卫吩咐的,眼角的余光却在观察池锦的状态。
她很聪明,领悟了他的意思。
女人会降低人的警惕性,池锦是这场行动的底牌。
说来也巧,池锦掀眼看他,眼神清凌凌的,没有恐惧也没有埋怨。
“那我们可以启程了吗?”
陆曜山姣好的薄唇抿出小小的尖,他稍微停顿了一下。
“你不问我为什么派你去?”
任务很危险,一个歌女只需要唱好她的歌,没必要参与这些的。
池锦的坦然反而让陆曜山感到陌生和无措,就好像他才是蛮横血腥的那个。
“我想陆总司有您的道理,至于我,能救出好友原本也是我要的。”
她披好大衣,没有再多说什么,跟着几个士兵离开营地。
陆曜山站在原地,默默地垂下眼帘。
一行人的脚程很快,边城在白天严防死守,到了深夜,贺珏的军队残党也没有怠慢。
王力也在其中,穿着陆姓士兵的军装,有模有样的。
“来这。”
他压低嗓音招呼众人,拨开刺挠的灌木丛,果然看到了一个几近坍塌的通道。
灰蒙蒙的,时不时还有虫子嗡鸣。
池锦矮下身子,紧跟其上。
士兵们人高马大,但她身材娇小,先一步去探查了暗道的情况。
边城的监狱里点着原始的火把,煤油味熏得要命。
池锦打了个手势,跟陆曜山的下属们暂时分开。
可能是知道贺珏大势已去,看管犯人的狱司窝在一起喝酒。
“晦气,这幅死样子不如投降!”
“就是哎,不说这个,你瞅见贺总司扣押的女人没,那皮肤嫩的很,怎么就碰不得呢?”
池锦略微皱起眉,意识到他们谈论的是凌明明。
她忽然掀开大衣,撩了一下栗色的**浪卷发。
“咚咚咚。”
铁门被叩响,一个狱司醉醺醺地过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一个眼睛波流转,处处情意的女人。
池锦娇笑着,“上将说哥哥们辛苦了,让我来唱个曲解闷。”
两个狱司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美人,眼睛都直了,恨不得立刻拽着池锦进屋。
“唱,快唱!”
其中一个嘿嘿直笑,就想伸手去搂池锦的肩头。
可惜没得逞,沉闷地声音突地响起,陆曜山的亲卫从旁边的暗处扑出来,干脆利索地把狱司打昏。
这属实超出意料。
池锦挑起眉,跟随陆曜山多年的心腹却低眉顺眼。
“陆总司交代要保护好您。”
“晓得了。”
池锦不去计较,蹲下手从狱司裤腰带上扯出钥匙,扔给陆曜山的亲卫。
亲卫还有些发愣,怎么陆总司的女人扯男人裤带扯得这么麻溜?
不等他再问什么,池锦凤眼一撩。
“还不去吗,先生,再等要误事了。”
“这就去。”亲卫连忙收好,转身再次隐于夜色。
这场劫狱行动相当隐蔽,贺珏还在小老婆床上醉生梦死,一颗黄铜子弹破开帐子,射穿了他的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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